温暖而踏实:“好,以后我的伤口都归你管,不管是圣殿的吩咐,还是应对风险,我都跟你商量着来,绝不擅自做主。”
“这样握着你,才觉得这一年的颠沛都值了。”封瑾寒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喟叹。
宁舒乐的耳尖悄悄泛红,指尖微微蜷缩,轻声回应:“我也是,等你回来,就什么都不怕了。”
两人不再多言,只是低头对弈。
黑子与白子交替落下,发出轻微的“嗒嗒”声,与窗外的风声交织在一起,静谧而和谐。
暖炉的炭火快燃尽,宁舒乐起身想去添炭,封瑾寒先一步拿起火钳,夹了一块新炭放进炉里。
两人的手同时碰到火钳的木柄,指尖相触,都顿了一下。
封瑾寒顺势握住他的手,放在炉边暖着:“别冻着,我来就好。”
“你也别总顾着我,自己也暖一暖。”宁舒乐想抽回手,却被他握得更紧。
“握着你更暖。”封瑾寒的眼底笑意温柔,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执拗。
棋谱上的残局渐渐明朗,就像两人之间过往的隔阂,在这夜色与棋声里,一点点消散,只剩下紧握的双手,和彼此眼底毫不掩饰的珍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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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边泛起一丝淡淡的微光,封瑾寒看着棋盘上已成定局的胜负,又看向身旁的宁舒乐,轻声道:“明天得跟萧逸他们对齐下情况,熙言刚觉醒传承,身体还弱,暗鸦卫又一直盯着,得提前做足保护他的准备。”
宁舒乐点头,指尖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背:“嗯,我们一起想办法。”
琼宇之前说,暗鸦卫最近在孢子池附近频繁活动,怕是冲着熙言来的,得多加留意。”
封瑾寒眸色沉了沉:“他们的目标肯定是熙言的传承力,我们得先守住孢子池的入口,这也是萧逸他们计划里的关键一环,不能出纰漏。”
“等这事了结,我们就把这残局下完,好不好?”宁舒乐抬眼望他,眼底带着期待。
封瑾寒指尖拂过棋谱上的旧折痕,目光温柔得能映出宁舒乐的身影:“当年你总嫌我下棋急,落子太沉,现在我慢下来了,以后每一局,都等你落子,绝不催促。”
“好,不仅要下完,还要一直陪着你下,年年岁岁都陪。”他补充道,声音郑重而温柔。
苏琼宇听到“熙言”“暗鸦卫”,心里咯噔一下,正想抬脚离开去找人,不小心碰掉了廊下花盆边的一片枯叶,“哗啦”一声轻响。
房间里的两人同时顿住,封瑾寒抬眼看向门口,眼底带着一丝笑意:“琼宇,既然来了,就进来吧。”
苏琼宇脸一红,像被抓包的小猫,磨磨蹭蹭地推开门走进来,挠了挠头,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……我是奉命来找熙言的,萧逸他们说有重要的事要商量。”
他的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,又快速移开,看向桌上的棋谱,“你们在下棋呀?”
宁舒乐笑着招手:“过来坐。”
他起身走到窗边,轻轻推开一条缝,清新的空气夹杂着腊梅的暗香涌进来,拂动他的发梢。
封瑾寒也站起身,走到他身边,两人并肩望着窗外沾着夜露的腊梅枝,晨光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。
“今年的腊梅,开得比往年早。”宁舒乐轻声说,封瑾寒侧头看他,眼底映着晨光与花影:“是在等我们把该做的事做完,安稳相守。”
封瑾寒抬手,从窗棂外折下一朵沾着夜露的腊梅,指尖轻轻拂去花瓣上的水珠,小心翼翼别在宁舒乐的发间,“配你”。
宁舒乐脸颊更烫,却没躲开,指尖轻轻碰了碰发间的花瓣,眼底笑意藏不住。
苏琼宇坐在矮几旁,拿起一枚白子把玩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