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舰的引擎再次启动,这次的船员名单里,多了“托比”——那个曾被母亲回溯七百三十次的孩子,如今已是“能看懂时间褶皱的领航员”。
多了“彩虹实体的幼崽”——它能在“极端环境里保持‘温暖的愤怒’”;还多了“镜像的信使”——一只画着鬼脸的机械鸟,带着“中转站的最新消息”。
光晶人长老检查着能量核心,嘴里哼着“情绪实体宇宙的彩虹小调”。
人类船员在航线图上标注“新的概率节点”,旁边画着“托比设计的‘防迷路星标’”。
沉默者调试着“跨宇宙声波转换器”,频率里混着“所有学过的‘暗号’”。
陈锋站在舷窗前,平衡刃映出“不断延伸的星轨”。
他知道,这次的冒险或许会遇到“更奇怪的宇宙”、“更难搞的主宰”,但那又怎样?
储物舱的信物们发出“出发的嗡鸣”,像在说:“怕什么,我们有‘不完美的勇气’,还有‘一群人’。”
星舰跃入新的星轨,舷窗外的光轨越来越亮,仿佛整个宇宙都在说:“欢迎回家,也欢迎出发。”
星舰跃出跃迁通道时,探测仪的屏幕上没有任何“实体信号”,却布满了“重叠的声波纹路”——像是无数人在同时说话,仔细听却只有“模糊的回响”。
舷窗外的“回声宇宙”呈现出“半透明的雾状”,恒星是“发着光的声波团”,行星是“凝固的回音块”,连星舰外壳都在“自发震动”,重复着船员们刚才说过的话:
“检查引擎——检查引擎——检查引擎——”
“有点冷——有点冷——有点冷——”
“这里的‘物质’,是‘记忆的回声’。”
希望锚突然发烫,投射出一段破碎的信息,“每个存在消失后,他们的记忆会变成‘声波残留’,在宇宙里反复回荡……但现在,这些回声正在‘消失’。”
话音刚落,星舰周围的“声波团恒星”突然黯淡,“回音块行星”出现裂纹,连星舰外壳的“自动重复”都变得“断断续续”。
托比的领航仪上,代表“生命信号”的光点正在“成片熄灭”,只剩下一个“巨大的红色信号源”悬在宇宙中心,像“一块吸收所有声音的黑布”。
“是‘寂静瘟疫’。”
彩虹实体幼崽用“情绪波动”传递信息,它的半红半黄身体因“恐惧”泛起灰斑,“那东西会‘吞噬记忆回声’,被它碰到的存在,会连‘曾经存在过’的痕迹都消失——就像从未活过。”
星舰降落在一颗“布满裂纹的回音块行星”上。
地面的雾状尘埃里,能看到“模糊的影子”。
一个母亲在给孩子讲故事,影子却在“逐渐透明”,她的声音从“清晰的呢喃”变成“微弱的气音”,最后彻底消散,只留下“一块空白的回音石”。
“他们在‘被遗忘’。”
沉默者发出“高频探测声波”,收到的回应却只有“死寂”。
突然,他的声波频率剧烈波动——探测到了“熟悉的频率”。
那是“镜像中转站的机械鸟信号”,但极其微弱,像是“濒死的呼救”。
顺着信号源前进,众人在一座“由回声构成的城市”里找到了“罪魁祸首”。
一群“穿着银色防护服的存在”,他们手持“声波吸收器”,正对着“母亲影子”消失的地方“抽取能量”。
被吸收的“记忆回声”化作“银色的光丝”,流入他们背后的“巨大装置”,装置顶端坐着一个“全身覆盖着吸音材料的身影”——回声宇宙的“记忆捕手”。
“记忆是‘最没用的负担’。”
捕手的声音没有“回声”,清晰得刺耳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