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舅妈一直是处于下风。
舅舅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潇洒,大男子主义在舅舅身上演绎的淋漓尽致,他可以胡作非为,他可以拥有几个红颜知己,舅妈不能和异性单独的处在一起。
问题的关键是舅舅平常是夜不归宿,那天下午却神使鬼差的回家了,我一直在想,这个局是不是舅舅设下的?是不是提前布置好的?等待着舅妈走进去。
后来,那个男的携家带口的从镇上离开了,这个小镇的教堂里,再也看不到那个男的虔诚的主持祷告的画面,舅舅逢人诉说自己被戴绿帽的事件,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舅妈是个表里不一,耐不住寂寞水性杨花的女人,这场婚姻拉锯战里,舅妈名声被诋毁的一败涂地。
我一直没有觉得舅舅现在的状况有多可怜,我一直在心疼那个被打的鼻青脸肿后被迫离家的舅妈,直觉告诉我这就是舅舅布好的局。
一切都在舅舅的掌控之中,舅妈还没有到丧心病狂的找个男人来报复舅舅,因为她身后站着的是已经成年的表妹,她不会做那个让人背后唾弃的人,不守妇道的事情也绝不会在舅妈身上演绎。
她不是那样的人,平常舅舅的酒友过来,舅妈也是平淡中接待,即使酒友会说些不三不四的话,舅妈用冷漠的模样来回应,自讨没趣后酒友不在胡说八道了,舅妈就是这样,很克己的一个人。
真的做出来这样的事情,我觉得不可能,如果是那个男的故意进入这个家门,我会判定为舅舅刻意怂恿的,无非是利益面前低下头,舅舅给了报酬。
一场二十年的婚姻,就这么说散就散。留给舅妈回忆里全是这些年不停的怀孕,不停的生女孩,为了传宗接代,忍痛把刚生下来的女孩送人,一次次怀孕生产,一次次的送人,最后终于把表弟给盼出来的时候,以为生活就此走上了康庄大道,谁知道别样的痛苦又开始席卷而来。
舅舅已经看腻了舅妈那逝去的容颜,外面的貌美如花的女子抛过来的眉眼,把舅舅阻拦在一个温柔乡里忘记了归路。
女人,终究是付出了太多,收获的尽是满地的绝望。但是这样的绝望还继续日渐增长。
那个对我刻薄的人,在知道她离家后,我的心也柔软了起来,好似之前对我的指指点点已经忘记,不再有抵触心理,现在想起舅妈的时候,心里只有两个字“同情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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