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吗?”
青黛听后愣了一下,嘟着小嘴弱弱道:“臣妾不是很懂,请陛下明示。”
林浪回道:“你那些同为宫女的小姐妹,不会嫉妒那些名分最贵的皇妃和皇贵妃,她们只会嫉妒从底层熬上位的你。”
“这是一种人性中容易生恶的嫉妒心,她们会觉得凭什么是你被陛下垂怜?为什么不能是我得到圣宠?”
“孤跟你说的这么直白,这回你懂了吧?”
“陛下这么一说,臣妾好像有点明白了,那她们会不会偷偷害臣妾呀?”青黛的声音软糯又带着点后怕。
林浪低笑一声,语气带着几分笃定的安抚:“有孤在,谁敢动你一根手指头?不过你自己也要留个心眼,别什么话都跟旁人说。”
“毕竟人心隔肚皮,你把人家当姐妹,人家未必把你当自己人。”
青黛连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,声音软糯又带着几分依赖:“臣妾记住了,以后只听陛下的话。”
林浪低头看着怀中人乖巧的模样,眼底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:“这才乖。天色也不早了,咱们也该回床榻上,孤再教你一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本事了。”
这话一出,青黛瞬间又红透了脸颊,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,她的眼神却带着几分懵懂,软糯的声音里满是娇嗔:“陛下,什么本事是只可意会,不可言传的呀?”
林浪坏笑着对着青黛耳语说了点什么,似是虎狼之词惹得她娇羞的往林浪怀里钻,柔声嗔怪道:“陛下你好坏呀!”
“哈哈……”林浪的笑声带着几分戏谑:“孤还有更坏的呢,你想不想见识一下?”
青黛被他这话撩得腿软,声音细得像丝线:“陛下再这般打趣,臣妾……臣妾真的要钻到地缝里去了。”
林浪语气里满是纵容:“钻什么地缝?孤的寝宫,哪里不是你的容身之处?”
“陛下就会取笑臣妾……”
“取笑?”林浪语气带着几分狡黠,“孤这是在给你打预防针,免得等会儿,你哭着喊着求饶。”
这话一出,青黛的脸更红了,眼底却漾着水光,带着几分娇嗔:“讨厌,臣妾才不会求饶呢!”
“哦?是吗?”林浪挑眉坏笑,用指腹描摹着青黛的唇线。
“那孤倒要看看,是小青黛的嘴能硬到什么时候,再陪孤喝一杯酒,我们就回到床榻上休息了。”
青黛闻言,眼底的羞意还没褪去,又添了几分紧张的怯意,指尖微微发颤地拿起一旁的醒酒器。
琉璃质地的瓶身映着她手腕上的璀璨的钻石手链,晃得她心跳更快,小心翼翼地给林浪的杯中斟满红酒。
接着,她又给自己浅浅倒了半杯,生怕手一抖洒出来失了礼数。
她双手捧着小巧的高脚杯,微微垂眸,睫毛簌簌地抖着,声音软糯又带着几分郑重:“臣妾敬陛下,愿往后余生,愿常伴陛下左右,不离不弃,岁岁年年。”
林浪看着青黛这副紧张又虔诚的模样,眼底的笑意更深,抬手拿起自己的酒杯,轻轻与她的杯子碰了一下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“好。”他只低低应了一个字,却带着说不出的缱绻,随即仰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,喉结滚动的弧度利落又性感。
青黛见状,也鼓起勇气,仰头将那半杯红酒尽数饮下。
酒液带着淡淡的醇香滑入喉咙,却有几滴没来得及咽下去,顺着她嫣红的唇角滑落,滴在了白皙的脖颈上,晕开一小片湿痕。
她正想抬手去擦,林浪却率先俯身,温热的唇瓣轻轻覆上她的唇角,将那残留的酒渍一点点吻去。
温热的触感传来,惹得青黛的羞涩不已,手里的酒杯险些脱手,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。
连呼吸都忘了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