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牧仔细想着这事,虽然一切都因为阮天里是装傻充愣而理顺,可还有一个疑惑没有解开。
阮天里的底气在哪?他哪来的底气?
“安南王,然后呢,你能拿我们怎么样?”
“沐国公,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我们安南人哪里有能耐将你们怎么样?”阮天里继续喝了一口茶水。
“法兰克福人快来了,他们会乘船而来。”
“法兰克福人?手下败将而已。”张牧表情非常轻蔑。
“此一时彼一时,沐国公,这几年你的心思都用在大唐身上,而我的心思都用在你身上。你的一举一动,都在我们注视下。我们知道,你这次出征带的都是新军,当然,你称之为水兵。对于法兰克福人来说,他们害怕的是虎贲军那种重骑兵,这种水兵就是前来送死的。虽然你还是带了一万虎贲军过来,可刚刚他们上岸时可是没带马,你们的马匹都穿上,现在应该都变成马肉了吧?”
“安南王,这么说来,你已经和法兰克福人商量好,你们里应外合前后夹击攻打我们唐军?”
“怎么?不行?您的的船没了,法兰克福人从海边打过来。我们安南将士只要严防死守,你们插翅难逃。”说到这,阮天里再次得意一笑。
“知道我为何把你们带到这吗?这个镇子可是精心为你们准备的。左右两边都是崇山峻岭,别说你们外地人,就是本地人,也只有少量经验丰富的猎人能够翻过去。如果你们想从陆地逃回大唐,务必要横穿这个镇子。而我们安南十万大军就藏在这镇子里,只要你们过去,我们就下黑手。偷偷告诉你,我们在这镇子里布置了不少陷阱,就等着你们过去受死。”
阮天里说完,张牧终于明白过来,这些年阮天里啥也没干,就干一件事,将自己置于死地。
等他布置好这一切,又和法兰克福人商量好作战计划,他故意将粮食的价格翻倍的涨,目的就是吸引自己过来。
在阮天里的计划中,现在自己的船只已经被烧,法兰克福人也很快就会从海上围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