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盗墓!”在电光石火中,郑天惠恍然大悟道:
“对,是盗墓,他们借地质勘探之名来盗取一座古墓,这是完全有可能的。”
石玉昆眉眼舒展开来,她望着二百米远的一干人众道:
“想不到座山雕引来了外籍人士,来盗取我们国家的地下宝藏,真是可气可憎!”
就在石玉昆举着望远镜再次定格在座山雕和三足乌身上时,才发现失去了其中一个人的踪迹,她惊异道:
“座山雕呢,怎么一晃就不见了。”
郑天惠也马上用望远镜进行了观察,只见刚才还坐在树下的座山雕不见了,只留下三足乌继续狠命地吮吸着香烟,仿佛吸烟能除去他心中的烦恼和不愉快。
郑天惠旋即又望向了其它地方的人,才发现原来的队伍中独独少了座山雕。
“也许他下到墓道中了。”石玉昆计算了一下场中的人数道:
“据廖师傅讲述的可不只有这么几个人,这么说,他们还有人在地下作业。”
石玉昆举着望远镜扩大着范围进行搜索,经过一寸寸地抬移望远镜,石玉昆在锁定目标后沉声道:
“他在右上方的五十米处,似乎是往山坡的后面走。”
郑天惠抬移望远镜,终于在上方树木掩映的空隙处发现了座山雕的身影。
只见他正手脚并用地通过一段上坡路,而再走下去就是一条光溜溜的小路了。
“看来,这里不只一座墓。”郑天惠发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。
石玉昆回道:
“有可能。现在情况不明,我们两个人势单力孤,是制服不了他们的。
天惠姐,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,该回去向上级汇报了。”
就在石玉昆和郑天惠准备返程与娜仁托娅三人汇合时,三足乌他们所在的位置,传来了失惊打怪的暴喝声,声音嘈杂纷乱。
预示着有情况发生,石玉昆和郑天惠迅速举起了望远境进行了观察。
映入她们眼帘的是或卧或坐的十几个人,连同三足乌和四个造饭的人,都行色慌乱地奔向了距他们二十米远的一处低洼之地。
而此时正有两个浑身泥土的人架着一个头破血流的人,从低洼地带奔了上来。
只见这三个受伤之人还没走到简易棚,就全部失去了知觉,一头栽了下去。
三足乌率先指挥着八个人冲下了低洼之地,但是,他们在下去了不到两分钟就又返了回来。
这时,一股水流从低洼地带猛窜了上来,这股水流带着冲击力,让三足乌和其它八个人被水流冲出了三、四米远。
顿时,周围的人像遇到了洪水猛兽,一个个全都抱头鼠窜,唯恐强大的水流把他们带走。
这股水流在众人的哭爹喊娘中只威风了一瞬间,便偃旗息鼓了。
当三足乌意识到危险已经过去时,他在手下人的搀扶下立起了身形。
在喘息未定中,他指着距他们五十米外的一排木制简易房道:“伊日,杰米,去把陈教授叫来。”
很快,伊日和杰米从简易房中架出了一位戴着近视眼镜的人。
当他被二人强制着架托到三足乌的身前时,面如死灰,情绪低落的三足乌喘着粗重的气息道:
“陈教授,刚才兄弟们挖错了地道,似乎引出了地下河水,怎么办?”
“我怎么知道!这次你们是以与我们合作的名义,进行的地质勘探工作。
想不到,你们竟然居心叵测的想盗取我们国家的宝藏。
我真是瞎了眼了,竟然认识了严立军这样的朋友。
三足乌,我还是劝你乖乖撒手吧,否则,你们的命会全部葬送在这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