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八年前别说是一千块以上了,就算是十块二十块我们都会记得很清楚不可能会记错的。”一个大叔立刻很认真地说道。
“是啊,七八年前,十块二十块钱可以买好多东西的,谁要是跟我借十块二十块,我会记很久的,绝对不会记错。”
一个婶子也说道。
“可不是,以前赚钱可不容易,工资也才五六十块,这十来天的工资借出去,谁会记错啊。更何况是成千上万了,夜谁家有个上百块都很厉害了,更别说成千上万了,那可都是大人物才能有的,文老师,你们个亲戚是什么大人物吗?那么早之前,就能给你们家借上成千上万的钱?”
“哦,不是,他不是什么大人物,他们家就只是跟朋友合伙开了个砖厂,烧砖的手艺还是我爸看在大家是连襟的份上,教给他的,可是他学懒,总是学不会烧青砖,最后就跟他朋友去烧红砖了。”这事,文建武终于有机会说出来了。
青砖是古法,每一道工序都很讲究,心浮气躁是烧不做不出来的。
刘父都烧不成青砖。
可他这个人,脑子里的小聪明很多,竟自己改了方法,烧成红砖,最后很不地道的说他家的青砖不好,还贵,大家就都买红砖去了。
文家才会变得这么困难。
否则母亲也不会带着他求到他们家里借钱。
“还有这种亲戚啊?他们还说你们家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?原来,真正的白眼狼是他们自己啊。”这反转来得太快,邻居们仿佛看了什么大戏一般。
“文建武,你别瞎说,是你们家和青砖不好,关我们家什么事?总之你们家就是欠了我们家很多钱,你现在就还钱,还了钱,我们才同意你们断亲。”
刘建仁没想到,文建武原来这么不好对付。
自己说了那么多话,才让大家看了文家的笑话,文建武三言两语就让大家信了他,还转过头来骂他们刘家是白眼狼。
他竟不知道,原来文建武这么不好对付。
以前他说什么,文建武都听他的,他一直以为文建武不难对付。
现在才知道,自己似乎不是他的对手。
这下可好了。
刘建仁的心里,莫名慌乱起来,总觉得今天自己只怕不能如愿了。
“让我还钱,那你们就先把这些年,你们跟我借的钱还了吧。”文建武等的就是他主动把话题拉回来。
而刘建仁在听到文建武让他还钱之后,刘建仁直接反问起来,“我什么时候欠你的钱了?”
“自从我毕业工作之前,你们一家三品就没少跟我爸妈借钱,好几次还打电话来找我借钱,不是家里老人生了病,就是你们砖厂,周转不过来,要不就是你们家的房子住不了了,让我给你们借钱盖房子,你们家明明自己有红砖,可是你们不用,非让我爸妈给你们烧青砖,我爸妈直接免费给你们烧,就这样,你们都都还前前后后跟我借一四万五千三百块,这些只是建房子的钱,还不算你们建房子之前的钱……”文建武说完,打开文件袋,把里面的汇款单拿出来,“我只记得你们建房子跟我家借的钱了,之前你们家治病的钱,借去周转你们家砖厂的钱,我得看下我给你们汇款时,留下的存单,哦,找到了,你们之前家里老人住院买药,前后跟我借了三笔,分别是两百块,一百五十块,三块五十块……还有你们家砖厂的周转,一花有四笔,八百块,三百块,六百块,都有存单,你们刚才也说了,要把钱还清了,才能断亲,我想也是,你们就快点还钱吧,不然我可要报公安了,这么多钱,我看你们全家,今后都别想回老家了,还是住在首都的牢房里吧。”
“你胡说,我们家不可能欠你这么多钱,你瞎编的是不是?好你个文建武,亏你还是个老师,你竟然会要诬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