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今年他跟咱们抢生意之后,普哥为了以往万一,就让我们把收上来的干草分在了多处存放,还添加了人手昼夜巡视。”
“那白松呢?”
“白松跟牛万成不一样,他今年才三十出头,能在这里立足,完全是靠真刀真枪打出来的,但是他这个人比较独,在这边没什么朋友,跟官方的关系也处的不太好,这个人完全就是靠魄力生存的!”
我有点意外“你们还跟官方有联系呢?”
“对啊!”花熊点了下头“我们三家做牧草生意,每年大车小车的,得在龙城走上千车次,普哥说,这叫带动地方经济,加上我们交的税,对镇政府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!所以普哥他们,跟镇上的不少领导都是朋友关系!”
说话间,我们的车就开进了一个小村子里,远远地,我就看见村子边上有一个烟尘滚滚的大平场,平场边上停了二十多台车,除了三四台私家车,剩下的都是拉着干草的货车,五六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工人不断地穿梭着,两个负责卸车,其余人就把干草切割压块,然后堆到后面去,平场后面的空地上,是已经被压好了块的干草,离远了看,就像两座小山丘似的。